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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李大爷,今年已经71岁了。这些年来,我的老伴先我而去,儿女都外出打工了,我一个人生活在北京这老房子里,儿女们也很少来看我,我的生活起居都只能靠自己。我的腿脚不太方便,做家务也吃力,儿女又都很忙,我只能靠买些方便食品度日,日子过得缺少照料,我时时感到孤单无助。
“儿子啊,我一个老头子,能习惯什么呢,就那样在家转悠着,你放心吧。”我强打起精神回答。
“爸,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,我这里工作也太忙了,抽不出时间经常回去。要不这样,我找个亲戚,比如表姐之类的,来帮你照顾照顾,做做饭什么的,你看行吗?”
我听后有些为难,也不希望给别人添麻烦,就说:“儿子,我一个老头子,能有什么事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不行爸,这事得做。我不能老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。我这就打电话联系一下,找个合适的人选来帮忙照顾你,您就别推辞了。”李明的语气很坚决。
看儿子这样着急,我也不好再拒绝,只得说:“那行吧,你照你说的办吧,麻烦你了儿子。”
“好的爸,您放心,我一定找个称职的人来,帮您分担些日常生活,请您耐心等待。”
挂了电话,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,觉得给儿子添麻烦了。我一个老头子,能有什么大事呢,就那样凑合着过日子吧,也不想累着晚辈。
两天后,李明打来电话说,他联系到表姐陈怡愿意来照顾我。陈怡是他表姐,比他小几岁,目前还没有工作,可以来我这里帮忙。我听后连声道谢,觉得儿子办事效率真高,这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选。
我听她这么说,心里也踏实了许多。或许儿子的决定是对的,有个人帮忙照料,我这仓皇的日子也能好过些。
一天,她突然开始大喊大叫,说我这个老头子太烦人了,她根本不想来照顾我。我吓了一跳,赶紧劝她冷静下来,但她还是继续辱骂我,说我是个废物,像垃圾一样住在这破房子里。
我被她的话深深刺痛,只能哑着嗓子请求她:“陈怡,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,但李明是你表兄,你能不能顾及点亲情,别再说这些伤人的话了。”
“闭嘴!你这个老不死的,谁稀罕你这个儿子!我才不稀罕你们一家人!”陈怡仍然咄咄逼人。
陈怡的脾气愈发古怪了,有时候 搀扶我去浴室,半路她嫌麻烦,直接把我扔在地上。我痛得直喊,她却完全不管,只说我太碍事了。
有一天,她竟然动手打我,因为我请求她准备晚餐。我痛得倒在地上,她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临走时还骂我是废物。
我眼泪汪汪地请求她留下来,我一个人真的无法生活。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留下,但脸色十分难看。
我不知如今这日子还能维持多久,儿子要是知道了,一定会自责的。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拒绝,也不应让儿子为我的事困扰。
陈怡的脾气和举动已经超出我的承受能力。我一个手脚不便的老人,竟天天遭受这样的辱骂和毒打,我的身体和心里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。
一天,儿子李明打来了电话,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:“爸,我下个月就有空回北京看你了!到时候我们一家团聚,好不开心啊!”
我强打起精神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:“是啊儿子,你回来我们当然很高兴。到时我们好好叙叙旧。”
“爸,身体还好吧?有没有什么需要?陈怡照顾得怎么样?”李明一连问了几句。
我听见电话那头李明急促地吸了一口气:“什么?她竟然打你?发生什么事了!你受伤了吗?”
“什么脾气不好!我现在就打电话喝止她,还有让别人去照顾你!我马上回北京,这事不能这样摆着!”李明着急地说。
挂了电话,我心里乱作一团。我不该把这些告诉儿子,这会让他更自责。我是一个老人了,就应该学会忍耐。
没过几天,李明就回来了,一见到我他就紧紧地抱住我。我身上还有伤,被他一碰就痛得“嗷”了一声。
“爸,你太难了!从今以后我一定雇佣专业护工公司的人来照顾你,再也不会有这种事!”李明红着眼眶说。
我心里觉得很难过,我不该把儿子拖累成这个样子。我劝他先冷静下来,我们慢慢谈。这都是我一个老人家的问题,儿女不该为这操心。
李明一定要找护工公司来照顾我,我看他早已决定,也就不再反对。我知道,我和儿子之间,留下了一道伤痕。
新的护工阿莉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妇人,她每天照顾我的起居,态度都很和善。我问她为什么会来照顾一个领不到多少钱的老人家,她说她的父母也年迈了,所以她理解我的处境。
我很感激阿莉的好心,也为之前误会了陈怡而自责。 陈怡也是有难处,我不该一味怨恨她。
一天,儿子李明来看我,他显然还对这次的事情耿耿于怀。我劝他别自责了,我一个老人,本就不该麻烦年轻人。
李明叹气说:“爸,我不该把照顾你的重任推给别人。你走到这步田地,我应该多关心你,陪在你身边。以后我一定经常回家看你。”
“爸,这话我听不下去!”李明的眼眶红了,“我再也不会对您独居的情况掉以轻心了。我会想方设法抽出时间多回家陪您的。我们一家人要携手渡过您的晚年。”
我心里激动不已,握着李明的手说:“好儿子,你 了。作为父亲,我很欣慰多米体育。只要你记得回家看看就行了,别为我担忧太多。”
这次的遭遇让我看到了人性复杂的一面,但同时也温暖了人性中亲情的一面。我想,我还有诸多不完美之处,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,学会宽容待人,活出内心的平静。
我相信有家人的陪伴和理解,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活些年月。我要把握当下,感恩我拥有的一切,与家人度过我珍贵的晚年时光。
阿莉来照顾我已有两个月了,我的生活算是步入正轨。李明偶尔也会回家看我,嘘寒问暖,他已经不再自责,和我恢复了从前的亲密关系。
看到她,我有些惊讶和尴尬,赶忙请她进屋坐下。她脸色苍白,神情疲惫,不再有从前的傲气。
陈怡红着眼圈说:“不,伯伯,我当时太过分了。我那时候生活过得很糟,经常被前夫家暴,所以脾气不好,但这都不是伤害你的理由。我真的很后悔。”
我听了,心中五味杂陈。原来这个小女子也有自己的难处。我轻拍她的手说:“陈怡,人之常情,你不需要自责。那时候的事,我已经不记恨了。”
“伯伯!”她扑到我怀里痛哭,“你的宽容,让我更觉内疚。我改了手机号码,不再联系表哥,我知道自己不配再打扰你们。但我还是想来当面跟你道歉,向你赎罪。”
我也忍不住流下了老泪。我说:“陈怡,你也别难过了。做错能改正就是好事。去过新生活吧,我祝你重新振作,好自为之。”
陈怡离开后,我反思自己年轻时是否也曾苛待过孩子,或者误解过手足。我记起老伴的一句话:“世人皆有不足,君子宽以待之。”
也许人到了我这个岁数,应当宽容待人,多放下怨懑;且感恩自己养育了好儿女,有人陪伴。我想写封信给李明,告诉他我的感悟,表达我的谢意与父爱。
收信后,李明再次来看我。他紧紧拥抱我,说他能有今天全靠我的养育之恩。他说会再接再厉,与弟妹一起照顾我的生活。
我很欣慰,也期许自己在生命尽头,看开放下,全心感受亲情与友情带来的暖意。活过一世,我唯有感激。
阿莉一直勤勤恳恳地照顾我的生活起居。我这把老骨头每况愈下,她都细心照料,从不嫌弃。
前些天,我突然高烧不退,阿莉马上打电话叫来了医生。医生检查后告诉我,是肺部老化引起的呼吸衰竭,需要住院观察。
入院后,李明和弟妹们都来看望我。他们轮流陪在我床前,嘘寒问暖。我看到孩子们个个都长大成人,当家作主,不禁感慨万千。
我对他们说:“孩子们,爸爸我这个病恐怕好不起来了,你们千万别为我担心,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。多米体育”
“爸,您别这么说!”李明担忧地说,“医生说定期治疗还是有好转希望的,大家会团结在您周围,共渡难关的。”
我微笑着点头,心里却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。这些天我常在想,人到暮年,最怕的就是遗憾。我时常回忆往事,确认自己活的无愧无怨,也就能放下执念,准备离开人世。
昨天,陈怡突然来医院看我,还给我带来了花。她眼眶通红,握着我的手说:“伯伯,我会照顾好自己,过上新的生活。您一定要保重身体,我们都祝您早日康复!”
她哽咽着点头,跟我诀别。我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宁静,像秋日暖阳,映照着我平静的心湖。
那天晚上,我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。护士告诉孩子们,我在睡梦中眉宇间充满了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李明和弟妹们虽然伤心,却也理解这是我最好的结局。阿莉自告奋勇毅然承担了殡葬的工作。陈怡也再次现身参加了葬礼。
我其实很感激他们为我所做的一切。人生有涯,我所追求的,不过一行平静。临终前得到了家人和解与宽恕,是我最好的结局。
我走后的几年,孩子们都记挂着我,继续着各自的人生,也时常聚在一起,说起我的事迹。
李明工作越来越上轨道,但他提醒自己要配合家庭,经常返乡看望母亲。他时常想起我在生命最后阶段得到的关爱,而感慨亲情的可贵。
妹妹林婷嫁给了大学同学杜鹏,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她给女儿取名李柔,希望她将来有我一样的包容心。
弟弟经商有成,他勤俭持家,并劝说身边的年轻人要孝敬父母。他时常对人讲起,我在晚年获得新生的故事。
表姐陈怡后来嫁给了一位善良的人,过上了平静的生活。她终于走出从前的阴影,不再怨天尤人。她常自我警醒,要像我那样宽厚待人。
阿莉继续在护工公司工作,她学会了与年迈的老人沟通,得到了事业上的成就感。她常想起我,感慨人生的无常。
李明偶尔也会联系到陈怡。她已生下两个孩子,也学会照顾公公婆婆。李明看到她的改变,替她感到开心。
我离开后的那个老房子,孩子们商议后决定改建成一处福利院,专门收留无依无靠的老人。他们希望以此纪念我,让更多人获得暖心的照料。
福利院竣工之日,李明一家和许多亲友都前来参加了开幕仪式。我的遗像被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大厅,每一个人都向我献上了默默的感谢。
看着孩子们团结和睦,我感到心满意足。活过一世,我唯愿他们在有生之年,也能给自己一个圆满的人生终章。